今天有哪些大新闻。有几则似乎正在争相获得最大关注。
这些大新闻计有:
第一则大新闻就是,一马公司再次不能按期向阿布达比的国际石油投资公司(IPIC)偿还6亿2875万美元(26亿9000万令吉),在原先的宽限期即7月31日被延长五天后。
第一个宽限期是一马公司和IPIC在4月所达成的协议定下的,以避免就向IPIC拖欠的债务展开仲裁程序。
阿布达比的IPIC将会给予一马公司截止于8月31日的宽限期来偿还6亿300万美元的债务加利息,这笔债务原本是在昨天到期的。
然而,根据IPIC呈上给伦敦交易所的监管声明,该公司却表示一马公司有责任在8月12日前先偿还至少3亿1000万美元。
IPIC在昨天的声明中说明一马公司和财长机构得为延迟偿还债务支付没有说明数额的“违约利息”。
一马公司和财长机构是否得为两次的宽限期延长支付两笔的“违约利息”,还有它们的金额共有多少?
有关一马公司和财长机构两度不能按期偿还债务的国际新闻既不会鼓舞外国投资者,也不会让马来西亚人民为国骄傲,在我们蒙受环球贼狼当道国家的污名两年之后。
据国际媒体报导,尽管一马公司和财长机构还可以在8月杪来临之前稍微喘口气,阿布达比政府却对布城处理它的债务责任的轻率态度感到难以置信,前者也对为何马来西亚政府得花这么长的时间来转移资金感到不解,因为和IPIC达成的协议早已在4月签署。
第二财政部部长拿督佐哈里则在同一时候装聋扮哑,宣称对一马公司和IPIC之间的事务完全不知情,因为他并不知道这些事态发展的“内情”,佐哈里上演的不知情的闹剧非常薄弱,无法取信于马来西亚人民和外国投资者,当一马公司主席正正就是财政部秘书长丹斯里依尔万。
据报导,延长宽限期和不能按期偿还债务的其中一些原因正是本地和国际银行不要处理出现一马公司名称的汇款的令人尴尬的事实。
比方说,《马来西亚洞见》报导说一马公司在从外国账户汇款的事上面对困难,甚至连马来西亚银行在参与任何的一马公司汇款事务都小心翼翼。
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在上周告知国会,一马公司有能力向阿布达比的国际石油投资公司偿还作为在4月所达成的和解协议一部分的6亿250万美元,并保证一马公司不能偿还IPIC只是出于“技术问题”的缘故。
然而,首相并没有告知国会一个真相,那就是所谓的一马公司和IPIC之间的仲裁和解协议只是一个损害马来西亚纳税人利益的金融诈骗行为。
第二财政部部长拿督佐哈里曾经公开说过,他已经研究一马公司-IPIC纠纷的文件,并且他有信心一马公司可以在伦敦的仲裁胜诉。
那么为何财政部和一马公司最终却会向IPIC全部的指称“低头”,并在4月达成一马公司-IPIC伦敦仲裁和解协议,意味着一马公司得向IPIC偿还两次,然后我们现在又有一个新的问题,也就是一马公司两度无法按期偿还首笔款项,所以还得支付两笔的“违约利息”?
国会应当成为向最新的一马公司金融诈骗行为、两度没有能力或无法按期偿还债务并得支付两笔“违约利息”展开正式的问责的场所,但国会却没有成为这样的场所!
马来西亚国会是否已经成了一马公司国会,压制所有和一马公司丑闻相关的课题和提问,不单是来自逾三十位国会议员有关一马公司的提问被以极度荒谬和不符议会精神的理由拒绝,而且还在实际上禁止一马公司丑闻成为辩论课题?
这些都是和马来西亚人民和国家敌对的弥天大谎。
我们是否有足够多的对这些公共事务里的谎言关切的马来西亚人民,并且有能力带来改变,改变整个政治面貌,让一马公司丑闻可以受到国会和国内所有机关的追查?
第二则大新闻则是如槟州副首席部长拉玛沙米教授所撰写的题为“国阵对非穆斯林的完全背弃!”的文章所要表达的。
这是有关意在终止双亲中的其中一位单方面替未成年孩子改教的人为悲剧的法律改革(婚姻和离婚)法令修正案被抽起的事宜。
民主行动党并不同意前实权司法部长即现任的旅游部部长拿督斯里纳兹里所说的,终止双亲中的其中一位单方面替未成年孩子改教得需要修宪,并全力支持民主行动党怡保西区国会议员古拉所说的,终止单方面改教可以透过把在星期一抽起的倡议中的禁止家长单方面替孩子改教的法律改革法令修正案放置回国会议事程序里来达成。
纳兹里的理由只是为国阵内阁在八年前的2009年修正法律改革法令以禁止家长单方面替孩子改教的决议找借口而已。
唯有透过修宪才能禁止家长单方面替孩子改教的论点,其实只是为了掩饰国阵部长,尤其是来自马华、民政党、国大党和沙巴及砂拉越的国阵成员党的最新一次对马来西亚人民的辜负,没能捍卫1957年独立宪法和1963年马来西亚协议里所载入的马来西亚全民的宪制权力的后来才想出来的藉口而已。
马华、民政党和国大党部长对马来西亚人民的辜负固然并不让人惊讶,但为何沙巴和砂拉越的部长却也要参与在这次的背叛里,因为这形同当沙巴和砂拉越联合马来半岛州属共同在1963年组成马来西亚时,他们同意双亲中的其中一位可以单方面替未成年孩子改教——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和极度令人震惊的。
禁止双亲中的其中一位单方面替未成年孩子改教的条款应该放置回法律改革法令修正案里,还有那些像纳兹里般突然辩解这样的规定是违宪的应该由法院来裁决它是否违宪。
纳兹里在八年之久的针对修正法律改革法令以禁止双亲中的其中一位单方面替未成年孩子改教的决议上转变态度,并非是真诚的。
他表示国阵只有134位国会议员,所以不能达到可以修宪来禁止单方面改教的三分二多数议席优势。
三分二多数议席优势相等于149位国会议员——也就是纳兹里所说的134位国会议员仍缺15位国会议员。民主行动党可以保证获得36位国会议员的支持,并把修宪的赞成票总数增至186票。事实上,我们有信心可以获得其他来自人民公正党、诚信党和团结党的希望联盟国会议员的支持——一举将赞成票总数拉高至200票,只要国阵的134位国会议员是真正支持这项修宪案的。
但纳兹里是否胆敢接受这项挑战呢?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这是马来西亚政坛的大话和虚伪。
有许多则新闻似乎正在争相获得最大的关注,比如说,有关马来西亚无法洗脱马来西亚被全世界视为贼狼当道国家的污名的新闻,尽管我们在去年拥有一位新上任且充满活力的反贪委首席专员,但他却陷入选择性调查和检控的严重弊病里。
正如我昨天在反贪委位于布城的全新总部告诉反贪委策略通讯部门主任莫哈末扎古安,反贪委应该领导洗脱马来西亚的环球贼狼当道国家污名的国内和国际运动,就从针对一马公司丑闻展开不设限的调查开始。
还是有关国家陷入司法和宪制危机的新闻,这次危机的肇因是国家两大司法职位的任期在违宪的情况下获得延长,而丹斯里劳勿斯和丹斯里祖基菲里分别出任首席大法官和上诉庭主席。
这是为国家和人民带来影响的其中一些重要的新闻,但也有一些企图不要马来西亚人民关注国家真正的课题而被琐碎及不重要的课题,甚至是谎言、假新闻和假讯息所转移注意力的新闻。
我一直都是巫统/国阵领袖、宣传人员和网络打手的妖魔化的属意对象,成为源自巫统/国阵宣传机器的谎言、假新闻和假讯息的受害者——说我导致1969年5月13日暴乱事件、说我是一名共产党员、沙文主义者、外国势力的三重间谍、说我尝试建立一个马来西亚基督国,还有在最近说我是马哈迪、安华、旺阿兹莎、慕尤丁和莫哈末沙布背后的操纵者。
《星报》在本月初指控我在过去曾经侮辱敦马哈迪的印裔血统。
我在最近也被指控在1957年从中国“来到”马来亚,还有我突然把我的投票住址改去槟州以在下届大选在槟州上阵,以及最新一次的在我的国会选区振林山出现写上“对不起,吉祥伯,我们不是蕾哈娜,我们不喜欢你撒谎的样子”的布条。
我得承认当我看到这句话时,我并不知道谁是蕾哈娜。
然而,制作这些布条的人并不对真正的撒谎者感兴趣,即那些策谋一马公司丑闻的、抽起禁止单方面改教的法律改革法令修正案的、马来西亚反贪污委员会的选择性行动或是因着首席大法官和上诉庭主席任期在违宪情况下获得延长而引发的国家最新一轮的宪制危机。
这些谎言、假新闻和假讯息的幕后主脑并不关切这些重大课题,他们只能继续暗中行事见不得光且不敢揭露他们的真正身份,以持续着他们转移马来西亚人民对人民真正的课题的关注的议程!
我不想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无论是在过去,在未来亦如是。
把马来西亚从堕落为失败国和流氓国的趋势中拯救出来的伟大使命,比这些宣传人员和网络打手所编造的谎言、假新闻和假讯息还来得更重要。
【于2017年8月9日(星期三)下午2时30分在国会发表的记者会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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