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封为国阵策略通讯主任(事实上是国阵策略大话主任)的拿督阿都拉曼达兰不应该逃避我昨天问他的问题,为何他不打自己的仗,反而要哭哭啼啼跑向“马来西亚一号官员”求救,叫其他的巫统部长和领袖来帮他解围?
当我在昨天告诉阿都拉曼要挺胸打自己的仗而不是仰赖其他巫统领袖时,有至少五位巫统领袖——四位是巫统部长,一位是巫统副部长——已经被阿都拉曼针对我的妖魔化行动所征召。
他们是乡区及地方发展部部长拿督斯里依斯迈沙比里、教育部部长拿督玛齐尔、国内贸易、合作社及消费事务部长拿督韩扎再努丁、通讯及多媒体部部长拿督斯里克鲁亚和副交通部部长拿督阿兹卡布拉威。
来到今天,这项“支持阿都拉曼对林吉祥的妖魔化”行动已经扩展到囊括了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部长拿督诺奥玛和巫统妇女组主席丹斯里莎丽查,他们的言论出现在巫统/国阵的主流媒体,我预期会有更多的巫统/国阵部长和领袖在“马来西亚一号官员”的指示下加入这个妖魔化行动的行列。
值得留意的是,这五位巫统部长、一位巫统副部长和一位巫统高层领袖已经摒弃阿都拉曼最近的妖魔化行动的“反马来人”和“反伊斯兰教”的指控,这些指控已经因着巫统青年团领袖丹斯里安努亚为我是反马来人和反伊斯兰教的“最佳作文或社交媒体帖文”开出1万令吉的奖金(并在24个小时内加码至5万令吉)而倍受质疑,因为它形同公开承认这些恶意的巫统/国阵宣传人员丝毫没有我在51年的政治生涯中反马来人和反伊斯兰教的证据。
反之他们聚焦在一个方面——指控我是希望联盟的“独裁者”并暗示我可能会”接下领导棒子“成为希望联盟主席——影射敦马哈迪医生(他曾经担任马来西亚首相及巫统主席长达22年)、丹斯里慕尤丁(前副首相及巫统署理主席)、拿督斯里安华(前副首相及巫统副主席,及人民公正党实权领袖)、拿督斯里旺阿兹莎医生(人民公正党主席及在野党领袖)和莫哈末沙布(经常出入监狱的诚信党主席)全都成了我的傀儡。
我先前曾经在前首相东姑阿都拉曼和敦胡先翁不再是首相和巫统主席的时候和他们合作。那么东姑和胡先是否也是我的傀儡吗?
巫统部长和领袖其实是在侮辱着巫裔族群,暗示着曾经担任首相或副首相、巫统主席或署理主席的巫裔高层领袖都是如此道德低下和低水平的人,只能成为其他人的傀儡!
他们是否也在说着目前的首相及副首相、巫统主席、署理主席、副主席和巫统部长及领袖一旦不再身居目前的地位和权势的时候,全都会成为其他人的傀儡?
很明显的,比起目前的巫统部长和领袖,我更尊重巫裔族群。
我吁请巫统部长和领袖不要这样侮辱他们自己的族群。
他们可以和他们的前任巫统主席和署理主席意见分歧,但他们不应该抹黑他们的人格,彷佛巫统领袖只要离开他们的职位就会成为道德沦丧的人似的。
在马哈迪被指控是我的傀儡的当儿,另一个反面的谎言行动则在华裔当中进行,马华的宣传人员在那里散播我已经成了马哈迪的傀儡的谎言、假新闻和假消息。
马哈迪和我都不是彼此的傀儡,因为我们都是受尊重及自重的领袖,我们是在把马来西亚从被世界视为环球贼狼当道的国家的咒诅和污名中拯救出来的共同目标上合作——倘若这个问题没有受到重视的话,马来西亚将会变成失败国及流氓国。
马哈迪和我都以马来西亚爱国者的身份联手把马来西亚从衰退成政治及经济乱糟糟的国家趋势中拯救出来,尽管马哈迪比我年长,已经92岁高龄了,我也不年轻,76岁了,我们两人在我们把马来西亚从环球贼狼当道的政治中拯救出来的共同爱国目标里都没有个人获利的议程。
巫统/国阵宣传人员正在散播着我正寻求马哈迪的协助,让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可以从他的贪污案件解救出来的谎言、假新闻和假消息。
假如我真的这样子做的话,我将无法面对马哈迪,因为我和投机分子或骗子没有两样,不应再受任何人的尊重。
马哈迪和我不曾讨论过冠英的贪污案——这个案件很显然是有政治动机的。
阿都拉曼的巫统/国阵所拥有或操控的散播谎言、假新闻和假消息的主流媒体的一员,《新海峡时报》在今天刊登了一篇题为”吉祥苦恼的又一周“的特别专栏,它说道我昨天分别在”早上5点46分、早上8时半和下午2点46分在我的部落格上发表三篇长文“。
这篇《新海峡时报》专栏的作者还不够负责任和专业,因为我昨天是在早上5点46分、早上8时半、下午2点46分和傍晚6点59分发表四篇文章!
我谨告知阿都拉曼和他的同党,也包括《新海峡时报》的专栏作者,上周对我来说一点都不”苦恼“,而是非常有趣和刺激的一周,因为看到阿都拉曼和他的巫统/国阵宣传人马因着被公开揭穿为功力不佳及不专业的媒体宣传人员而无地自容,是相当愉悦的。
《新海峡时报》引述我在星期天向阿都拉曼献议为他上”策略通讯“的第三堂课——邪不胜正的言论。
阿都拉曼以为他在推特上说我代表”邪“是聪明的举动。
我只需要求阿都拉曼去读前巫统总秘书丹斯里沙努西的部落格文章,后者曾经是一名部长和吉打州务大臣。他在2017年2月17日的部落格文章里罗列出马来西亚出错的30件事项——比如马来西亚成为一个环球贼狼当道的国家;一马公司国际洗钱丑闻;联邦土地发展局、人民信托基金、朝圣基金会的贪污丑闻——而没有一件是和我有关的。
沙努西所罗列出来的30件罪行的主谋代表着马来西亚邪恶的一面。
阿都拉曼是否可以读一读沙努西的文章,然后表明马来西亚的”邪“是什么?
最后,阿都拉曼应该回答我昨天的问题:他是在什么时候被国阵最高理事会委任为国阵策略通讯主任的,还有这个国阵理事会会议是在何时举行的,还是他只是自我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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