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政治生涯始于峇株巴辖,来自于我在峇株巴辖高中求学时对政治的兴趣。
我在峇株巴辖高中的1959年那一班是蛮活跃和不凡的,这个班级产生了六名医生,包括一位外科医生(Chong Guan Chock医生、 Chan Soh Ha医生、许天来医生、Chia Sze Foong医生和Ow Yang Chee Wah医生)、两名工程师、两名律师、两名建筑师、两名记者、两位大学学者、一名会计师、一名估算师、一名城市规划者、一名树桐评估师、数名教育家和教师以及其他。
它也产生了三位分别成为部长(拿督慕斯塔法莫哈末)、副议长(许天来医生)和国会在野党领袖的国会议员。
我是在51年前参政的,我至今还记得我在1965年年尾为此寻求我同学的意见,他们认为我为了直接参与政治而面对未知的挑战而放弃记者的舒适和稳定的工作是蛮疯狂的。
过去的51年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度假或“玫瑰床”,而是艰苦的政治旅程,它甚至是一顶“荆棘冠”。
我仍记得在1969年大选时,这是民主行动党创党后第一次竞选的大选,我们的峇株巴辖州议席候选人是陈庆佳,他过后在内部安全法令之下被拘留4年9个月,但依然成为霹雳和槟州的国会议员(华都牙也和大山脚)以及槟州州议员。
庆佳在1969年大选参选峇株巴辖州议席时创下数项的选举记录,包括他的选举开销金额不到四位数、他的助选团队人员不到十人——他们其中的两位就在今晚的晚宴和我们在一起,我的同学Pek Teck Soon和Tan Tik Seng——但仍然还能获得值得称许的选举成绩。
我是在51年前正式展开我的政治旅程,凭着我的信念和理想,我相信每一位马来西亚人有责任尽他/她的全力来促使国家为了它的公民和未来世代成为一个更团结、民主、公正、进步和富裕的国家。
过去三个月对我来说是一次蛮为难的经历,当我突然成为巫统/国阵所拥有或操控的主流媒体以及社交媒体上的由非常高阶的层级所主谋的精心策划的妖魔化行动的目标,把我形容为恶魔、鬼、精或甚至是妖精;说我是反马来人和反伊斯兰教;说我引发了1969年五一三暴乱,尽管我在那个时候并不在吉隆坡,事实上我在1969年5月13日那悲惨的一天身处亚庇;说我是共产主义份子;说我是新加坡人民行动党的傀儡等等。
几乎每天都成为由非常高阶的层级所主谋的精心策划的谎言、假新闻和假资讯的妖魔化行动的目标并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但唯一的安慰就是你会愈加确信那些躲在透过谎言、假新闻和假资讯来进行妖魔化行动背后的人必定是对我和他们的政治前途感到非常惧怕,所以他们得诉诸这样卑鄙下流的手段。
这让我更加有力量去面对这样的妖魔化行动,因为假如主使这个透过谎言、假新闻和假资讯来进行妖魔化行动的是受尊敬的人,那么他们也无需诉诸谎言、假新闻和假资讯,比如为写我是反马来人和反伊斯兰教的最佳作文或社交媒体帖文的奖金在24小时内从1万令吉增加至5万令吉——这样的手段只会让妖魔化行动持续下去,妖魔化行动的幕后黑手也无异于清楚承认他们完全没有我是反马来人和反伊斯兰教的证据,尽管我已经在政治里活跃了51年!
那些躲在诋毁行动背后的人说我已经参政51年了,所以我是应该退出政治的了。
我无从知道为何主使这个针对我的精心策划的妖魔化行动的巫统/国阵的关键领袖会如此对我惧怕,假使我真的是如他们所宣称的如此“没用”和“不起作用”的话,那么按照逻辑来说他们应该期望我继续留在政治里,而不是要求我退休,除非我对他们造成了政治威胁。
很明显的,这些巫统/国阵宣传“主脑”在他们的计谋、策略和目的上非常混淆和自相矛盾。
马来西亚人当前所面对的单一最重要的课题就是如何把马来西亚从环球贼狼当道的政治和沦为失败国及流氓国的堕落趋势中拯救出来。
我们在过去六十年中在经济和政治上成为成功的楷模上已经迷失了方向,许多在经济或政治或两者都比马来西亚落后的国家,都已经在过去五六十年里在这两个领域上超越了我们,这些国家不但变得更富裕和更发达,而且还变得更民主和更尊重良好管治及法治的原则。
马来西亚人务必要拯救马来西亚,因为她在过去六十年里没能在经济和政治上成为成功的楷模后迷失了方向,马来西亚人要在接下来的年日重新起动国家建设的方向和政策,让我们在马来西亚的一个多元种族、语言、宗教和文化的多元社会里的国家建设的成功——在经济和政治层面上——成为世界的楷模。
【于2017年4月1日(星期六)晚上9时30分在峇株巴辖的峇株巴辖民主行动党团结晚宴上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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