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像一位可以混淆海龟蛋和鸡蛋的部长指控我在美国司法部在世界上单一最庞大的窃盗政治和洗钱行动中充公和一马公司有关的财产的诉讼案和马来西亚一号官员事上混淆民事和刑事案件!
沙比里或许希望这宗全世界最庞大的一马公司窃盗政治和洗钱丑闻的结局可以像他的“海龟蛋”丑闻般,在自相矛盾的声明、否认和官僚主义的惰性中不了了之。
沙比里是否可以向马来西亚人说明他去年8月发生于山打根的“海龟蛋”丑闻有什么结果了吗?
当沙比里和巫统比鲁兰区部主席占姆士拉提布在去年8月在山打根的“海龟蛋”宴会即“海龟蛋”丑闻在去年11月被揭发时,他直截了当地怪责身为宴会主办单位的巫统比鲁兰区部要为在宴会上提供海龟蛋担责。
沙比里否认他有食用海龟蛋,因为他已经在宴会上吃过鱼了,他并宣称他已经“很久没有食用海龟蛋了”,因为它是“高胆固醇的”。
当沙比里表示他“很久没有食用海龟蛋了”,他是否在承认他已经抵触了1997年野生生物保护法,海龟蛋是在该法案的第41(1)条文下受保护的,违者若罪成将被罚款 5万令吉或监禁不超过五年或两者兼施?
随后有新照片出现在社交媒体上,显示沙比里的餐盘上有一粒吃了一半的全熟蛋,而这个新证据也为沙巴野生局的调查注入新的动力。
沙比里在一马公司环球丑闻上制造新的混淆之前,应该要告诉马来西亚人针对巫统比鲁兰区部去年8月在山打根的Indah Keranamu 餐馆的晚宴的调查结果,因为他明显对于一马公司丑闻完全不理解。
沙比里假如可以明白简单的英文,透过核实和阅读我自国阵策略通讯主任兼掌管经济策划单位的首相署部长拿督斯里阿都拉曼达兰在9月1日和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所作的访谈中承认美国司法部诉状里的“马来西亚一号官员”(“MO1”)正是首相拿督斯里纳吉之后,针对美国司法部—一马公司课题所发布的声明和演讲,他将不会指控我在美国司法部诉讼案上混淆民事和刑事案件。
沙比里才是在美国司法部—一马公司争议上非常迷惑的那个人——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这就是为什么当沙比里跳出来为全国总警察长辩护时,对于我所提出的疑问无言以对,我问他警方是否要把阿都拉曼带走以接受调查,因为他承认“MO1”就是纳吉,就像民主行动党全国宣传秘书也是灵北区国会议员及公共账目委员会成员的潘俭伟被警方带走以调查他点名纳吉就是美国司法部诉讼案所提及的“马来西亚一号官员”。
假如不会的话,那又是什么原因呢,像这样的在马来西亚捍卫法治和施行公义上抱持双重标准的理由是什么?
全国总警察长和警方是否也在美国司法部诉讼案上混淆刑事和民事诉讼呢,从而导致警方在对待潘俭伟和阿都拉曼的事上存在着双重标准?
沙比里在重复美国司法部诉讼案只是一起民事诉讼案而不是刑事诉讼案这样的谬误时,只是在呼应卡立而已。
卡立为着马来西亚警队可以对数十亿美元的从一马公司盗窃、侵吞、挪用和用在洗钱的国际阴谋的一系列罪行视若无睹寻找疲弱的借口,这一系列罪行成了美国司法部充公位于美国、英国和瑞士的和一马公司有关的资产的民事行动的根据。
倘若136页长的美国司法部诉状里所点名的人士,无论是直接点名还是用诸如”马来西亚一号官员“、”一马公司一号官员“、”一马公司二号官员“、”一马公司三号官员“的代号是指向希望联盟还是公民社会的领袖的话,沙比里无疑将会是第一位要求警方针对这些被美国司法部民事行动点名的人士调查他们的罪行!
沙比里身为马来亚大学的法律系毕业生,理应呼吁全国总警察长卡立不应该在他的职务和对国家更崇高的奉献上失败,他应该针对美国司法部诉状有关盗窃、侵吞、挪用和用在洗钱的数十亿令吉的一马公司资金的犯罪行为的资料采取行动,并且完全秉公行事,不忌惮于嫌犯的高阶地位;而不是继续坚持他有关民事和刑事案件之间的分别的谬误和闹剧。
比如说,”一马公司三号官员“被美国司法部诉状形容为”一名至少在2012年和2013年期间担任一马公司顾问律师和集团策略执行董事的马来西亚国民。一马公司三号官员是2012年和2013年的高盛集团所承保的债券三次发行时,一马公司和高盛集团之间的主要联络人。“
之前曾是一马公司顾问律师和集团策略执行董事的卢爱璇已经被认出是”一马公司三号官员“。
国家银行已经在去年7月要求民众提供有关她的行踪的消息。
美国司法部诉状的第119段揭露在2012年12月有500万美元的资金从一马公司非法挪用,并汇至一个”属于一马公司三号官员“的瑞士银行账户,而这个人在当时是”一马公司顾问律师和集团策略执行董事“。
沙比里和全国总警察长是否真的在暗示说马来西亚警队不应该对这个有关引发一马公司环球金融丑闻里的巨型窃盗行为的一系列罪行的新资料,包括汇至”一马公司三号官员“的瑞士银行账户(这个人就是这个账户的真正拥有者)的500万美元,感到兴趣呢?
如果是的话,这对于马来西亚皇家警察作为在马来西亚维持法治和施行公义的主要国家机关的效能、专业精神和诚信并不是一项肯定。
最后,沙比里是否是一位马来西亚爱国者?
他是否会同意美国司法部诉状涉及了两个严重课题:首先,就是纳吉和其他在马来西亚的“政府官员和他们的伙伴”在一马公司环球金融丑闻里的罪责;再来就是马来西亚被国际谴责为一个即时的环球窃盗国家。
视乎美国司法部诉讼案的结果而让纳吉是否在一马公司环球金融丑闻有罪的问题继续拖延是否是正确、恰当或道德的问题都还可以往后处理,但容许马来西亚的好名声和名誉继续被玷污及摧毁,而没有即时的国家反应去挽救却明显的是错误、不恰当和不道德的。
沙比里是否会同意国会应当在这个月里召开特别会议,来讨论马来西亚要如何回应以捍卫和维护马来西亚的国家主权和国际好名声及名誉,透过洗脱马来西亚被国际谴责为即时的窃盗国家的污名?
有两件事情可以做:首先,纳吉身为首相理应成为马来西亚的国际名誉和好名声的首要捍卫者,透过在本月杪向联合国大会上的致词来洗脱马来西亚被国际谴责为即时的环球窃盗国家的污名。
然后,一支包含所有党派的国会代表团也应该被派遣去本月秒的联合国特别大会会议,来协助洗脱马来西亚被国际谴责为即时的环球窃盗国家的污名。
沙比里是否准备在星期三的内阁会议上提及以下课题呢:国会特别会议、纳吉赴联合国大会的使命以及一支包含所有党派的国会代表团被派遣去本月秒的年度联合国大会,以洗脱马来西亚被国际谴责为即时的环球窃盗国家的污名?
沙比里是否同意所有的马来西亚团体,无论是政治的、公民的、宗教的、商业的或甚至是地方及宗亲的团体,都应该采取共同的爱国立场,参与在一场洗脱马来西亚被国际谴责为即时的窃盗国家的污名的国内和国际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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