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砂拉越首席部长丹斯里阿德南都是70多岁的人。
他72岁,而我75岁。我们都剩下不多可活跃于政治的岁月。
让我们在我们的黄昏岁月里做一些有价值的事吧,如促进民主、国民团结及砂拉越人的自主权,而不是滥用权力去支撑一个过期的政党。
我在42年前的1974年11月9日在国会针对元首御词辩论时,发表如下的谈话:
“砂拉越在9月16日(是的,就在马来西亚日)迈前多一步,且快要赶上沙巴了。我在当天早上抵达古晋机场以探访砂拉越和与砂拉越国民党领袖会面时,首席部长援引州移民权利禁止我入境砂拉越。沙巴和砂拉越在移民事务上被授予自主权,以保护东马的年轻人不被西马没有就业的人士涌入和取代,但如今这些权利已经被滥用和歪曲来限制马来西亚人在自己的国家内自由走动。”
“人类已经拉倒’铁幕‘、’竹幕‘,但我们在马来西亚的却立起‘巴迪幕’,把马来西亚人和马来西亚人分隔起来!我们已经来到一个阶段,当在野党政治领袖去北京或莫斯科探访还比去亚庇或古晋来得容易!“
”砂拉越首席部长滥用州移民权利是对陛下所热切希望的马来西亚半岛和沙巴及砂拉越两边的人民可以缔造更亲密关系的嘲讽,正如陛下在元首御词里的第14段落所表明的。“
我在42年前在国会里问过,马来西亚的人民及州属要如何达致更紧密融合的宗旨——这是国家原则和五年计划的宗旨——假如西马民选的国会议员被禁止入境砂拉越和沙巴,”而游客、外国人甚至专业的猎人都可以在没有签证下入境两周,而不会受到任何盘问“。
我在那个时候呼吁砂拉越和沙巴首席部长拉倒”巴迪幕“,并终止滥用移民权,我警告像这样滥权行为所造成的负面后果——无法达致国家原则里的”国民团结“和”民主生活方式“的宗旨。
令人悲哀的是,在历经40年后,我们非但没有开创新的进步的未来,反而还回到过去不民主的时候。
我无需提醒阿德南有关1959/63年移民法案的第67段所规定的虽然砂拉越在移民权利上被赋予自主权,但当”一名公民入境东马州属的唯一目的是要进行合法的政治活动“,那么这人”行使入境东马州属的政治权利“是受到保障和不应受到阻扰的。
我记得读过一篇媒体专访,阿德南谈及他在三年前如何因着心疾而”与死神擦身而过“,还有他怎样”准备离去“。
他说道上天延续他的生命好让他”做他应该做的“。
正如我所说的,我们两人都剩下不多可活跃于政治的岁月。让我们专注在大是大非的重大课题上,促进民主和国民团结、改善全砂拉越人民和马来西亚人民的福利,还有清楚阐述砂拉越人的权益和自主权,而不是被琐碎及短暂的课题所阻滞。
向民主行动党和希望联盟领袖和国会议员落实不能入境砂拉越以为第11届砂拉越州选助选的全盘禁令,不会是正确、民主或可以促进国民团结的。
我相信阿德南基本上还是一名像样的领袖,我希望他将会马上撤销对民主行动党和希望联盟领袖及国会议员所落实的不能入境砂拉越为第11届砂拉越州选助选的全盘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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