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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吁将安华从双溪毛糯监狱释放出来,让他可以像曼德拉在1990年在南非那样,参与在国民和解协商里,以拯救马来西亚不让她成为失败国和流氓国

涉及前首相敦马哈迪、前副首相丹斯里慕尤丁、前内阁部长以及在野党和公民社会领袖的历史性的304《公民宣言》在聚会和签署过后,出现了褒贬不一的声音。

无可否认的是,星期五的《公民宣言》让很多人惊讶,这也包括记者,他们通常善于察觉最新的状态发展和即时新闻,很多人都不曾想象像这样长久以来的政敌竟然可以为了共同目标而聚集在一起。

我对褒扬的声音表示感谢,我更要欢迎批评的意见,只要他们都是表达诚实的意见,而不是纯粹的谎言。

拯救马来西亚的《公民宣言》是否能叫拿督斯里纳吉下台,和让民主和体制改革成功进行?

坦白说,我不认为任何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拯救马来西亚不让她沦为失败国和流氓国,是一个值得尝试去达致的应份、高尚和诚实的目标,即使失败了也总好过不曾尝试过。

我才刚从吉隆坡的Publika商场过来,MH370航班的239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的亲属和朋友在那边举行2014年3月8日的空难的两周年悼念活动,当飞往北京的马航客机基本上在空中消失,而两年来在印度洋的国际搜寻都还仍然找不到失踪客机。

MH370的239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的亲属和朋友要有关当局“不要放弃”,并持续搜寻直到MH370失踪的真相可以水落石出,这是一项我们大家都必须支持的诉求。

但有一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那就是MH370的国际搜寻行动为什么不是由马来西亚来带领,而是由澳洲来带领,当失事飞机是一架马来西亚客机。

这个案例再次凸显出马来西亚已经在国际舞台上丧失我们应有的地位,在马来西亚原本及自动应该成为MH370的国际搜寻行动的带领者这件事上失去我们在国际上的声誉,被澳洲取代来带领这次的搜寻行动。

这只是许多领域中的其中一个马来西亚自在大约60年前建国以来所落后的—— 在经济上落后并没能成为亚洲新兴经济国之一;我们的大学在世界排行榜上滑落到非常平庸的排名;我们的中小学在国际评分上掉落到国际排行榜的倒数第3名;国家从一个成为世界楷模的成功的多元种族、多元宗教、多元文化和多元语言的国家建设案例,衰落成濒临崩溃的种族及宗教两极化愈加恶化的案例—— 从“马来西亚能”的时代变成“马来西亚不能”的时代。

甚至在体育里,著名电影“Ola Bola”提醒了马来西亚人,我们从建国的首数十年的一个亚洲足球强国衰落成目前在国际足总排行榜名列第171名。

这就是为什么星期五的304(3月4日)《公民宣言》会如此重要,因为它成为一个管道,让马来西亚人展现爱国精神,透过要求将拿督斯里纳吉去职以及进行影响深远的民主和体制改革来拯救马来西亚,不让她沦为失败国和流氓国。

304《公民宣言》引发了新希望和老调重弹的蔑视。

许多人在《公民宣言》里看到新希望,将它视为阻止马来西亚腐败的第一步,以及国内所有的政治力量,可以超越种族、宗教、区域、政治、年龄及性别的界限,在拯救马来西亚的共同国家议程上联合在一起;也有一些人蔑视《公民宣言》,认为它并不会成功,还有一些人将那些和《公民宣言》有关的人士说成是具有不良动机的一群。

我甚至被指控为投机份子和罔顾政治原则,愿意和敦马哈迪同场现身。

有人甚至问我是否还憎恨马哈迪。

参政的不应该在政治里过份诉诸个人情感,而个人仇恨和报复也不应该被带进政治里。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曾憎恨马哈迪或任何其他人。

我在过去数十载和马哈迪有很大的意见不同。我在他所展开的1987年的茅草行动中,在内安法令下第二度被拘留,还有冠英也首次在内安法令下被拘留。

冠英和我是在1987年10月27日成为在茅草行动中被拘捕的首批人士,我们在1989年4月成为最后两位从甘文丁拘留所释放出来的内安法令拘留者,尽管其他的拘留者已经比较早的在这段期间内分批的释放出来。

但我却不曾在这些事件上诉诸个人情感,所以我在被释放出来之后,就要求和马哈迪会面。

我告诉马哈迪我要和他会面并非是要问他为何要把我和冠英拘留起来,而是为何他没有逮捕在那个时候出任巫统青年团团长的纳吉,他在那个时候主导了政治及种族之间的紧张关系。

然而,国家利益和我们子子孙孙的利益必须时刻比我们的个人情感来得更大和更重要,我们必须向前迈进,以为我们的子子孙孙打造一个他们可以以身为马来西亚人为荣的马来西亚前景,而不是让他们加入散居全世界的马来西亚人的行列,移民海外。

马哈迪在最近表示他不再以身为马来西亚人为荣。他说道曾几何时马来西亚受到人们的仰慕,但来到今天,国外的人士问他国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却无法向他们解释。

当一位曾经担任首相长达22年的人,在他的年代所有事情看起来都“能”,但如今却不再以身为马来西亚为荣了,当所有事情看起来都“不能”,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大问题—— 更重要的是,这种认知并非只来自一人,而是越来越多的马来西亚人也有这样的认知。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将所有的个人利益置于拯救马来西亚让马来西亚重新伟大起来的国家利益之下,当马来西亚全民,不分种族、宗教、政治、年龄或性别,可以再次以身为马来西亚人为荣,因为我们在马来西亚的天空下都有平等的地位。

巫统/国阵网络打手在星期五的《公民宣言》后的过去两天里非常忙碌,不断散播谎言。

按照巫统/国阵网络打手在过去两天里所忙碌编造的谎言来看,我和马哈迪会在《公民宣言》聚会上共同现身背后的原因看起来有三个可能性:

首先,我已经成为马哈迪的傀儡;

其二,马哈迪已经成为我的傀儡;

其三,我们两人都不是彼此的傀儡,我们是为着一个拯救马来西亚不让她沦为失败国和流氓国的共同国家目标而一起现身的。

在我从政的50年里,没有金钱、政治利益可以诱惑、奴役或让我屈服。难道我会在刚庆祝我的75岁生日和在政治里剩下不多的可以打拼的时日之下,去典当我的政治原则吗?

虽然在任最久的前首相马哈迪并没有资源或权利来诱惑我——事实上,他在政治上是如此的被边缘化,以致于他要第二度退出巫统,并以此来凸显他的政治关切。

这是第一个处境的说明。同样的,第二个处境也是不可能的。

我是否拥有金钱、资源或政治权利来诱惑马哈迪成为我的傀儡吗?还有马哈迪是否会成为任何人的傀儡呢?

无论我成为马哈迪的傀儡,还是马哈迪成为我的傀儡,这都是不可思议的。

这让我们来到第三个处境——我们之所以会在星期五的《公民宣言》聚会上共同现身,并不是为着我们任何人是谁的傀儡的缘故,而是因为我们觉得有必要为马来西亚全民树立一个榜样,那就是把我们的政治分歧都搁置下来,并采取一个共同的国民立场来拯救我们挚爱的马来西亚,不让她快速的衰败成为失败国和流氓国。

我在一周前的2月27日在吉隆坡的Tommy Thomas律师的新书《无法无天》(Anything But the Law)的推介礼上的演讲说过,正如曼德拉在1990年从监狱释放出来参与在南非的国民和解里,安华也应该被释放出来参与在“拯救马来西亚”的行动里。

我们在星期五在《公民宣言》里所做的是拯救马来西亚运动的第一步,随后这需要全国在民主和体制改革上达成共识,这样马来西亚全民才可以重新抬头挺胸,因着我们的成就以身为一名马来西亚人为荣,而不是因着我们国家无论是在政治、经济、教育、良好管治或国家建设上的失败和灾难,而引以为耻。

毋庸置疑的是,安华在这项拯救马来西亚——让马来西亚可以重新伟大起来并在国际上获得她应得的地位——的重大爱国行动里有不可或缺的角色要扮演。

我呼吁马来西亚全民支持“拯救马来西亚”的《公民宣言》,我也呼吁要特别关注在长达37个段落的《公民宣言》里的最后一段。这一段呼吁马来西亚全民,无论是来自哪个种族、宗教、政治取向、信仰、党派、老或少,加入“拯救马来西亚”运动的行列,以从纳吉政府手中拯救马来西亚,“以为迫切需要的民主和体制改革铺路,并恢复行政、立法和司法之间的三权分立的重要原则,这个原则可以保证我们的国家机关有独立性、公信力、专业精神和诚信。”

我们在“拯救马来西亚”上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但我们已经在星期五踏出重要的一步。让我们一起在“拯救马来西亚”的漫漫长路上共同迈进吧!

【于2016年3月6日(星期日)下午5时在莲花苑选区(雪兰莪)的Taman Bukit Segar的民主行动党咖啡店论坛上的演讲/记者会】

Posted in 安华, 纳吉, 马哈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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