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统最高理事会在今天的紧急会将採取甚麽行动,以让阿末依斯迈把大马华人贬为“寄居者”的挑衅、煽动及种族主义叫嚣的15天风波得以落幕。
它原本是一项在8月26日表面化时,就应马上加以解决的简单与直接问题,而非等到它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形成一项政治与建国危机。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名巫统升旗山区部主席:
•警告大马华人别效法美国犹太人,在掌控国家经济後,又要控制政权;
•叫民政党离开国阵;
•要革除民政党代主席丹斯里许子根的槟州国阵主席职及将此职交给马华;及
•当众撕毁许子根的肖像。
若一名民政党的华裔或印裔区部领袖当众撕毁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或副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的肖像,後果会怎样?
武装部队总参谋长丹斯里阿都阿兹再纳昨天反传统的作出公开干预,他在一项巫统妇女组举行的活动上,建议政府以严厉行动对付煽动种族情绪者。
阿都阿兹的矛头是指向阿末及槟州巫统13个区部的领袖,或是那些对阿末的叫嚣感到愤愤不平的人?
阿末的袓父母是来自印度的移民。为何一个在这裡才第2代的人,竟然以不负责任、挑衅及种族主义言论,质疑像在本地出生的第7代大马人陈素珠(Tan Siok Choo-已故敦陈修信的女儿)的效忠程度,这促使她在太阳报专栏“政治盲及不能分辨音调”中,作出极合时宜与合法性的宣佈:
“像我本身的大马华裔,被指是一名“寄居者”是一种侮辱。我的袓先在1771年来到马六甲。即使在1957年8月,我的家族已经在马六甲居住了186年。有多少个其他大马人能说居住了这麽长的时间?”
然而,阿末属於“恐龙”时代的一群,这些人持有狭隘的种族观念,目的只在保护他们巫统贵族的“金矿”,而非要争取全体马来人的福祉,这种思想早被进步的各族青年,包括年轻马来人,在我的部落格上的以下贴文即可见一斑:
这个国家怎麽啦?请别再渲染种族课题啦…我是马来人,今年22岁,是马大的学生。在我的班上,我真的与其他大马人打成一片。是的!!!我班上的30名学生当中,只有5名马来人,其他25名是华人。即使在课後,我们可以一起吃喝玩乐,从没发觉到所谓的“寄居者”、“外来者”。在学习时,如果不了解任何东西或面对任何难题,我的华裔朋友会亳不犹疑的帮我,同样的当他们问我时,我也将与他们分享知识。然後,我们又去妈妈档吃印度煎饼及吃拉茶。
你以为我们的政治领袖在他们年轻求学的时代裡,没有体验过与不同种族一起生活的温馨时刻?为甚麽会这样?我们居住在大马啦…互相认识是健康的…在开斋节、农曆新年、屠妖节等到他们家去吧…虽然我是马来人,我真的讨厌玛拉工艺大学学生示威抗议雪州州务大臣建将该大学节至少10%学额开放给非土著。他们很愚蠢,真的很愚蠢。在马大,我们的学院活动,我们马来人与华人或印度人合作搞,不会面对任何问题。我们一起策划直到成功,例如一场合唱比赛、苏丹阿兹兰莎杯勾球赛、学院常年晚宴。我们一起工作。但当我们读到报章!!!我的每一个乐趣似乎已失去,毁灭!!!每天都是种族紧张课题!!!啊!!!我们不能互相尊重吗?我是一个回教徒,我的宗教教导我们,可兰经记录“儘管我们信仰的神不同,你有你的宗教,我有我的宗教(回教的一神论)”Al-Kafirun编章…它的意思是,你信不同的宗教,也可以用在其他种族上,如果你的生活或宗教方式与回教徒不同,也可以自由採用本身的方式。所以,尊重一下其他种族或宗教啦…我们的领袖做不到吗?
在阿末风波中真正受考验的不是阿末本身,而是首相及巫统领导层,他们是否有能力及准备亡羊补牢,弥补让这个课小题演变成一项政治与建国危机的疏忽!
因此,大马人民正等待巫统最高理事会紧急会议的结果,即它是否将纪律对付第一阿末,以及第二,13名在两次记者会上,公开支持阿末依斯迈把大马华人贬为“寄居者”的挑衅、煽动及种族主义叫嚣的巫统区部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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