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不要预期希望联盟由马哈迪和安华分别出任马来西亚第7和第8任首相的计划出现任何差池

我们如今来到希望联盟政府受托付建立新马来西亚的任务和使命后的第6个月。

人们更热烈地猜测和谈论希望联盟各政党内和政党之间的差异、冲突和矛盾,将导致希望联盟政府的瓦解和崩裂。越来越多的注意力被放在所谓的敦马哈迪医生和拿督斯里安华之间的差异。希望联盟于2018年5月9日的第14届全国大选推翻国阵之后,已经指定他们两人分别出任马来西亚的第7和第8任首相。

事实上,第14届全国大选后,巫统与国阵存在的理由就是密谋让希望联盟政府在2023年的第15届全国大选之前分裂和倒台,最好是在第14届全国大选后的两年之内。不过,在由4个政党组成的希望联盟崩塌之前,巫统自己先崩塌了。它的5名国会议员退出巫统,其中两人是资深的巫统前部长。现在巫统在国会剩下49名国会议员。

希望联盟的4个政党已经同意把希望联盟作为重新设定国家建设政策的平台,让马来西亚实现国父东姑阿都拉曼的愿景,成为“混乱和纷扰世界中的一盏明灯”,而不是失败国家、流氓民主、恶人国家和全球盗贼统治的“黑洞”。

我们不应该忽略或无视希望联盟各政党内和政党之间的差异、冲突和矛盾,因为组成希望联盟的4个政党有着不同的历史和相异的政治目标,然而我们携手齐心协力地共共同努力,以便把马来西亚从失败国家、流氓民主、恶人国家和全球盗贼统治的轨迹中拯救出来。

如果希望联盟的4个成员党和它们的领袖保持要希望联盟政府和“拯救马来西亚”的议程成功的正面思维,并以这样的正面思维竭尽所能化解所浮现的差异、冲突和矛盾,我相信希望联盟将继续在马来西亚立足——不只是一届全国大选,而是好几届全国大选,因为重新设定国家建设政策以建立新马来西亚成为各个人类发展领域的世界顶级国家,需要爱国的马来西亚人付出10年甚至20年的努力和辛劳。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巫统与国阵军师和网络兵团使出最恶劣的手段和计谋,我不认为希望联盟由马哈迪和安华分别出任马来西亚第7和第8任首相的计划会出现任何差池。

我最近走访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各城市,包括珀斯、堪培拉、悉尼、墨尔本、基督城和现在的达尼丁,接着在本周末前到威灵顿和奥克兰。在这个行程中,我尤其关注散居海外的马来西亚人。

我还记得1970年代我在国会内外针对马来西亚人为了孩子的教育和经济机会,移居海外以寻找另一片天空的新现象发言,某些巫统领袖谴责这些移居海外的新一代马来西亚人为“终于被摆脱的包袱”。

马哈迪医生最近访问中国,他会见了在中国工作了10甚至20年的马来西亚人。

马哈迪访问中国之后,我受上海净选盟之邀出席它的年度独立论坛。上海和邻近省份如浙江的马来西亚人出席了该论坛,人数之多是空前的。在上海净选盟的活动开始前,我们竖立唱国歌。

那是几乎让人落泪,牵动心弦的时刻。离开马来西亚10、15、20年甚至更久,在海外生活和工作的马来西亚人,有不同的种族和信仰,在远离马来西亚的地方,由衷地高唱国歌,因为马来西亚是他们唯一在乎和热爱的国家。

当我和马哈迪讨论马来西亚侨民时,就如我向他指出的,虽然在中国10至20年了,他们并没有成为中国的华人,他们保留马来西亚华人的身份,不论身在哪里,他们继续关心马来西亚。

当我访问珀斯、悉尼、墨尔本、基督城和今晚的达尼丁时,许多白发苍苍的马来西亚人虽然离开了马来西亚国土数十年,依旧思考和关心什么是对马来西亚最好的。这让我想起了我在上海的感受。

我访问悉尼后受到一封来自马来西亚侨民的电邮,最好地表达了这种感受。他写道:

“我是一名特许会计师,17年前移居澳大利亚。和许多人一样,我离开的原因是马来西亚没有转机,我失望地离开马来西亚,因为在‘腐败的空气’里,我难以呼吸。过去17年里,我与马来西亚政治隔绝,反而密切跟进澳大利亚、英国和美国的政治。然而,当我听到敦马哈迪和希望联盟组成联盟,我竟然买了机票飞回去为希盟投下一票。这时候,我意识到我内心深处依然是个马来西亚人并深爱我们的国家。”

这位移居海外的马来西亚特许会计师有很多问题。其中一个是关于人才流失:

“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人才流失。我很高兴你谈到这件事并鼓励组织马来西亚侨民以重建国家。我可以更详细地了解这个概念吗?背后的计划是什么?是否有任何政策或策略来吸引一些马来西亚人回来?

“在我来悉尼之前,我从未理解人才流失的意义。多年来,我遇到了在各个领域表现杰出马的来西亚人。这些马来西亚人可以带来新的视角和新的想法,因为我醒悟了先进国家如何做出不同的事情,否认这里通常把事情做得更有效是无知的。

“我想跟尊敬的强调,马来西亚人的一个重要元素就是真诚、勤奋和愿意奉献的特质。一位杰出的就业代理人曾经告诉我,与其他一些国家相比,马来西亚人是他的其中一个最爱,因为我们不那么有政治色彩,更有贡献以及学习速度更快。”

在这封电子邮件中,这位特许会计师说:

“我在这里要强调的是,加倍努力的意愿是马来西亚人的其中一个特征,虽然不是全部人如此,却是深植在我们许多人当中。

“我总是第一个到办公室,最后一个离开,从来没有想到这有什么不妥。

“因此,我相信如果马来西亚能够迎回这些在国外的人(包括新加坡),将有助于重建国家。

“可能会有一些会像我一样自己回归的人,自从第14届全国大选以来,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因为现在有了新的希望,但有些可能需要一些鼓励。因此,全国范围的策略可能是有用的。”

由于这封电子邮件中所表达的感情和马来西亚情意结,因此我一直在倡导散居在全世界的马来西亚人应该效仿净选盟和全球净选盟,并在散居全球的马来西亚人当中发起新马来西亚公民运动,可以称为侨民新马来西亚,在外国或主要的外国城市有各自的地方分会,可以参与和贡献新马来西亚的建设。

我收到珀斯、堪培拉、悉尼、墨尔本和基督城的马来西亚侨民人十分令人鼓舞的反馈,因此期待在不久的将来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城市形成这样的侨民新马来西亚运动,我不认为这是过于乐观的期盼。

【于2018年9月26日(星期三)下午7时在由奥塔哥大学马来西亚学生会主办的讲座上发表的演讲】

Posted in 建国进程.


0 Responses

Stay in touch with the conversation, subscribe to the RSS feed for comments on this post.

You must be logged in to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