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4月30日也即是第11届砂拉越州选竞选期的半程时,警告说从12个民主行动党于上届州选赢得的州选区中所划分出来的13个席位,有7个陷于“危险状态”。
我在一星期后的投票日被证明是对的,当民主行动党只能赢得5年前所赢得的12席中的7个席位。
砂拉越民主行动党是怀抱着两个宗旨迎战第11届砂拉越州选的:
(一) 捍卫以及赢得从12个于上届大选所赢得的民主行动党席位中所划分出来的13个州议席;并且
(二) 在达雅族多数的议席取得突破,将对民主行动党的支持从市区扩展出去。
我希望民主行动党候选人Modi Bimol可以在碧湖州议席中选,而这也是我为什么在提名日当天身处碧湖的原因。
但在包括砂拉越首席部长和马来西亚首相在内的国阵在州级和全国性的“重量级人物”的强大攻势之下,国阵有许多位的州级和联邦的重要人物带着金钱的好处以及其他甜头来到选区,结果Modi没能为民主行动党取得选举突破。Modi最终以1288票的差距落败。
我从竞选一开始就正确地认可第11届砂拉越州选并不是在决定谁将成为砂拉越首席部长,或谁将成立砂拉越州政府,因为这两个问题已经在提名日当天尘埃落定了,那就是阿德南将会成为砂拉越首席部长,而砂拉越国阵将会成立砂拉越州政府。
我甚至说过否决阿德南在州议会的三分二多数优势将会是不大可能的,因为这将意味着在野党得合力在砂拉越在至少28个席位上中选。
至于可以达成的目标则是在砂拉越州议会有一个强大、有效及有原则的在野党团队,以确保阿德南信守他的选举承诺,还有同样重要的,确保阿德南不会在接下来5年内滥用他作为砂拉越首席部长的权利。
民主行动党在上周六的第11届砂拉越州选遭遇重大挫败,从5年前在2011年砂拉越州选所赢得的12个州议席减至7个席位。
希望联盟不幸的是没能在砂拉越州选以一支团结的队伍竞选,但第11届砂拉越州选却对砂拉越国阵非常有利,因为阿德南如今享有“2004年大选的阿都拉效应”,在泰益玛目担任首席部长33年后接替成为新任首席部长,还有正为着政治生命斗争的首相拿督斯里纳吉。
按照第11届砂拉越州选的结果,即使希望联盟可以团结出战,5月7日的砂拉越选举成绩也不会有多大分别,国阵依然可以赢得砂拉越州议会里的82个州议席中的70至72个。
民主行动党在5月7日的砂拉越州选蒙受重大挫败,但这却不是民主行动党在其50年历史中最惨烈的挫败。
比如说,民主行动党在1999年大选只赢得10个国会议席,还有在槟州州议会只有一个席位,当民主行动党在1986年赢得24个国会议席,而在1990年大选,赢得14个槟州州议席。
甚至连加巴星和我都在1999年输去国会议席。
但我们却没有放弃和屈服。民主行动党来到今天,靠着民主行动党领袖和支持者的毅力、耐力和决心,民主行动党如今在国会是继巫统之后的第二大党,领导槟州政府和成为雪兰莪州政府的一分子,这也是民主行动党在国内拥有最多州议席的州属。
我有信心砂拉越民主行动党在最近一次的砂拉越州选里所遭遇到的选举困境和挫败,将会成为砂拉越民主行动党在其成为一个砂拉越全民政党的斗争上,比过去取得更大成就的垫脚石,不但是在市区,也在乡区;不但代表着华裔的声音,也代表着砂拉越达雅族和巫裔的声音。
砂拉越在过去10年内一直扮演着马来西亚政治改变的先驱的角色。
民主行动党在2006年砂拉越州选取得突破性的胜利,中选6个州议席,成为2008年马来西亚第12届大选的“政治海啸”的前奏,巫统/国阵在那届大选首次丧失国会三分二多数优势,并且在5个州属——槟州、雪兰莪、霹雳、吉打和吉兰丹——失去政权。
民主行动党的州议员人数在2011年砂拉越州选翻倍,从6名增至12名,成为2013年第13届大选的前奏,假如我们的民主制度是公正和民主,不受选区划分不公所影响的话,布城的联邦政府可能已经在该届大选被撤换,因为有53%的选民投票支持布城撤换政府。
砂拉越无法在2016年州选第三度成为马来西亚政治改变的先驱,在重新回归到政治改变和有意义的发展的前线之前,面临展缓。
柔佛如今务必要从砂拉越手中接过马来西亚政治改变的先驱的棒子。
这个马来西亚政治改变的先驱的担子如今要落在柔佛和柔佛民主行动党的肩膀上,而柔佛希望联盟必须要崛起负起这个新的以及重大的责任和挑战。
【于2016年5月14日(星期六)晚上9时在笨珍的民主行动党咖啡店座谈会上的演讲】
0 Responses
Stay in touch with the conversation, subscribe to the RSS feed for comments on this post.
You must be logged in to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