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账目委员会主席拿督哈山阿里芬应该召开公账会紧急会议来要求一马公司主席兼首席执行员阿鲁甘达解释为何他不应该在下个月被交给特权委员会,因着他向公账会撒谎宣称阿尔巴投资公司(阿尔巴BVI)是和阿尔巴投资公司有关系的。
就在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于上周四呈上国会的四天内,阿鲁甘达在他于2015年12月18日为公账会供证时所撒的谎言就被揭穿, 阿布达比的国营国际石油投资公司(IPIC)在星期一向伦敦交易所发出声明宣布,它以及它的子公司阿尔巴投资公司都和在英属维京群岛注册的公司阿尔巴投资公司(阿尔巴BVI)无关,一马公司则在2012年向后者缴付42亿4千万令吉(约13亿6千700万美元)的抵押金。
对于国家59年的国会史来说,这是任何公账会报告所能获得最快的成果,而5名签署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的在野党公账会成员也被证明是对的,尽管这份报告的结果和结论不尽然令人满意。
因着5名在野党公账会成员——即公账会副主席陈胜尧医生(甲洞)、拿督卡玛鲁(直落甘望)、梁自坚(士拉央)、拿督塔基尤丁(哥打峇魯)和潘俭伟(八打灵再也北区——签署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而达成的另一个重要成果就是,纳吉政府承认在过去7年里确实存在一马公司的骗局、不当管理、可疑的贷款以及交易,而政府直至上周四还否认这些事情,斥责它们是揣测和不负责任、偏颇甚至是受到犹太人/以色列复国主义者所影响的诸如《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金融时报》的对马来西亚敌视的外国报章以及像《砂拉越报告》这样不可靠的网站的记者所做出的未经证实的指控。
像这样全盘否定各个外国报章或《砂拉越报告》有关一马公司的报导的其中一个例子,就是阿鲁在2015年12月18日在公账会会议上回答潘俭伟有关《华尔街日报》所揭示的在英属维京群岛所成立的阿尔巴投资公司和在阿布达比的阿尔巴投资公司是没有关系的问题。
阿鲁的答复的简介既冗长又自以为是,现在看回去,更显得无比不老实和虚伪。他是这样说的:
“尊敬的,我想在答复前先做个简介,《华尔街日报》明显的正向一马公司和政府展开针对行动,它是从7月2日开始的,假如你可以回忆它有关首相的机密银行汇款的揭示。SRC在7月3日被搜查。一支特别工作队则在7月4日成立,而我们直到今天都不知道它是谁设立的、它的权限是什么,还有这支工作队的宗旨是什么。”
“坦白说,我不知道何以事件可以在马来西亚发生得如此之快。这让我惊讶。一马公司在7月8日被搜查。所以,根据我的个人看法,显然有一系列的行动为着某种目的而被策划好了。”
“《华尔街日报》自那时候开始就刊登许多的文章。他们并没有展示证据,尽管他们在他们的文章里表示他们翻阅和抄录总稽查司的初步报告以及报告的附件,他们是这样说的。《金融时报》是这样说、《砂拉越报告》是这样说,他们全部都有翻阅…”
“所以,对一马公司来说,这引发了许多的课题,因为很明显的,我们所呈交的作为由像总稽查司或公账会这样的合法当局所展开的调查程序的一部份的资料,已经落在第三方手上,而他们都不是合法当局,他们按照这些资料得到他们自己的结论。所以,我如今处在一个艰难的处境里,因为我正和IPIC协商,处理我们债务对资产交换的协议。IPIC非常关注这些机密文件泄露出去的事件,因为这会破坏我们的协商和讨论。”
他驳斥《华尔街日报》有关阿尔巴投资公司和阿尔巴投资公司无关的报导,称之为“具有揣测意味的报章文章”。
公账会会议应该传召阿鲁来解释为何他要撒谎,否认英属维京群岛的阿尔巴投资公司是和阿布达比的阿尔巴投资公司是无关的——这个事实已经在星期一向伦敦交易所所发出的声明中确立了——还有解释在他冗长和自以为是的简介中证明有罪的声明,特别是当他说道:“一支特别工作队则在7月4日成立,而我们直到今天都不知道它是谁设立的、它的权限是什么,还有这支工作队的宗旨是什么。”
公账会应该要问阿鲁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声明,还有要确定这样一支调查一马公司的特别工作队是否曾经存在过,甚至也传召四名原本应该参与特别工作队的“丹斯里”来为公账会供证,他们分别是时任总检察长丹斯里甘尼、国家银行总裁丹斯里洁蒂、马来西亚反贪污委员会主席丹斯里阿布卡欣和全国总警察长丹斯里卡立。
阿鲁似乎是在暗示一个针对一马公司和首相的巨型阴谋的存在,而公账会应该针对这些相关课题盘问他,比如时任总检察长丹斯里甘尼或甚至是时任副首相慕尤丁的革职事件。
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最大的重要性就是从此之后,无论是一马公司或纳吉政府都不能再否认过去7年内的一马公司的骗局、不当管理、可疑的贷款和交易,以及利用它们都是“未经证实”或“揣测”的指控的理由来拒绝交代,因为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如今已经承认这一切是属实的了,而多数的公账会成员都是国阵国会议员!
国阵策略通讯主任兼社会和谐、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部长拿督阿都拉曼达兰自以为是的问道在野党公账会成员为何不呈交针对公账会的一马公司调查的结果的“少数派报告”。
我认为5名在野党公账会成员在不要求呈交“少数派报告”这事上是明智和正确的,因为这样的举动不单会胎死腹中(这也是为什么马来西亚国会史上不曾有过“少数派报告”),甚至连星期四呈交的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也会基于如荒谬的“妨碍审理”的论据的不同理由而不能公开。
现在是巫统/国阵领导层对于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的呈交感到遗憾和懊悔,尽管它不尽然令人满意。
我曾经说过公账会成员潘俭伟为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打80分是过度慷慨的,因为我最多只会给60分。
我相信这个国家史上的首宗环球丑闻至少还有40%的部份还没有揭露出来,而每一位爱国的马来西亚人民的挑战就是揭露500亿令吉一马公司环球丑闻的整个病态的真相。
公账会一马公司报告是揭示马来西亚首宗具有环球层面的环球丑闻的错综复杂之处的第一步,而不是最后一步——正如IPIC向伦敦交易所发出的声明所凸显的。
正如由在野党公账会成员在星期二所发出的联合声明清楚的表示,公账会、公账会主席拿督哈山阿里芬有关公账会找不到犯罪的证据,还有一马公司没有钱消失不见的说法是错误的。
哈山阿里芬应该召开公账会紧急会议的另一个理由,就是来确立究竟是哈山还是5名在野党公账会成员歪曲公账会在其一马公司报告里所决议的。
5名在野党公账会成员在他们的联合声明里强调,公账会报告显示有数十亿令吉流出一马公司,并且没有受到交代。
他们表示:“有鉴于此,我们呼吁公账会主席撤回他的声明,因为它们是没有事实根据、歪曲公账会的观点,还有它们都是谎言”。
“我们希望公账会主席不会滥用他作为国会委员会主席的地位,为国阵和首相纳吉的政治利益服务”。
哈山不能对5名在野党公账会成员的联合声明保持沉默,后者必须为着他们签署公账会报告而受到恭贺,这样马来西亚人才能看到一马公司环球丑闻的“冰山一角”,因为直到目前为止,当权者根本就拒绝承认一马公司已经沦为丑闻,更不用说这是一宗环球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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