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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逐出国会6个月是纪念我从政50年来追求马来西亚梦想的最具象征性的方法

我在50年前参与马来西亚政治,而我目前被逐出国会长达6个月,则是纪念我半世紀之久的政治工作和爱国精神的最具象征性方法。我几乎奉献我的一辈子来追求马来西亚梦想,即所有马来西亚人民—— 无论种族、宗教、语言、文化、区域、政治取向或阶级,都可以享有一个团结、包容、进步、公正和富裕的马来西亚。

我被逐出国会6个月也是一个有益的提醒,让我们知道这段追求马来西亚梦想的旅程还没有完成,且仍在进行中。这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旅程,反之却需要我们的勇气、决心和视野去克服艰苦的患难和逆水行舟,为全体马来西亚人民建立一个更好的马来西亚,就是良好管治和正义可以大行其道,而那不断加长、窒息国家的政治及经济丑闻名单可以终止。

在我过去50年中为民主、公正和一个团结的马来西亚的斗争里,有不少可以标示我50年从政生涯起起落落的事件,但我在这里只提三个事件。

首先,在1970年代的一次国会会议中,当时有一名很有权势的巫统部长,在国会站起来打断我针对巫统所领导的政府下的政治、经济、良好管治和国家建设上的失败之演讲,傲慢的告诉我假如我不喜欢巫统/国阵政府的政策,我大可以离开这个国家去别的国家。我毫不犹豫的马上回应这位部长,告诉他我是代表将我选入国会的选民的声音,如果他不喜欢听到我所说的话,他自己可以离开这个国家!这让他闭嘴。这是一堂民主也是马来西亚国家建设的教训。

第二个事件则在上个月发生在国会,当一名巫统国会议员告诉民主行动党亚庇国会议员黄仕平“回唐山”或“回中国大陆”。

正是这些在历经58年的国家建设后,思想依然狭隘、极端和不包容的国会议员,完全和马来西亚梦想对立,他们才是那些违背他们就任国会议员时,所宣誓的“效忠马来西亚”及“维护和捍卫宪法”的人,而不是国阵部长和国会议员所要提控,以及在国会里惩处的人民公正党副主席兼班底谷国会议员努鲁依莎。

我已经献出我人生中的50年在马来西亚的政治改变上,因为就如对于所有爱国的马来西亚人而言,无论是来自哪个种族、宗教、政治或区域,我们的祖国或极端份子及沙文主义者口中的“唐山”,只会是马来西亚,而不是中国大陆、印度次大陆或任何其他外国!

第三个事件是前首相敦马哈迪医生最近的言论,他说没有任何政党应该永远执政下去,而“对国家最好的方法就是有两个政党,这样可以确保其中一个政党可以赢得大多数支持来组织政府”。

这比他先前所说的他只对首相拿督斯里纳吉被取代有兴趣的言论,来得更进步。

这是全体马来西亚人所面对着的两难,当他们在面对困扰着国家的多重国家危机时所需要的新思维,那就是真正的课题并非是否要拯救某一个体(即使他是首相或是一个政党,即便它是自1957年独立以来,在过去58年中都是执政联盟的骨干),而是要如何拯救马来西亚,不让她沦为流氓国和失败国,遭遇到法治的完全崩溃,还有良好管治和公共问责、透明化和诚信的原则被瓦解,尤其是当巫统领袖已经丧失他们领导国家的宗旨和摒弃马来西亚梦想。

马来西亚梦想仍是未完成的事业,而只有马来西亚人特别是马来西亚的青年人,可以决定马来西亚究竟会成为被完成的事业,还是被遗弃的计划。

我在24岁时踏上这段政治旅程。

我在25岁时,成为民主行动党全国组织秘书和民主行动党党报《火箭报》的编辑。

我在28岁时,首度当选马六甲城国会议员,以及首度在内安法令下被拘留,并在拘留期间被选为民主行动党秘书长。

虽然我的这段政治旅程已经持续50年了,但马来西亚的未来却取决于马来西亚青年人的手中,他们占据了马来西亚总人口的接近一半。

我呼吁无论是来自哪个种族、宗教或区域的马来西亚青年人,继续高举马来西亚梦想的火炬,照亮这个国家并成为马来西亚梦想的思维表率,因为作为国家的一个关键人口组成群体,只有马来西亚的青年人可以拯救和决定马来西亚的未来。

【于2015年12月1日(星期二)晚上8时在吉隆坡的“与林吉祥同在和26亿令吉去哪里?”聚会上的演讲】

Posted in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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