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到了,所有政治领袖应该为全体马来西亚人民树立一个领袖的榜样,抗拒所有可能挑起种族之间和宗教之间的不和睦及不和谐,以及终结国内所有的种族操弄政治。
民主行动党领袖和我会毫不犹豫地抗拒两名净选盟4集会者踩踏首相拿督斯里纳吉,以及伊斯兰党主席拿督斯里阿都哈迪阿旺照片的事件,因为这并不是我们想在马来西亚看到的政治或社会文化。
这并不是我现在才采取的立场,而是一直是我处在马来西亚政治的主导原则,我在三个月内,即在12月1日就要迎来我参政的第50年。
这也不是民主行动党第一次遭受莫须有的指责。
比如说,槟州巫统为了要回应一场针对首相、以蕹菜为主题的快闪活动(在该活动中首相的人像嘴巴被塞蕹菜),而在2014年1月向民主行动党展开一场蛮横且极度种族主义的示威。
这场槟州巫统的示威是历来最不负责任、最具煽动性、为要挑起种族及宗教之间的仇恨、紧张关系及冲突的,利用修辞式的问句:“民主行动党是否想要另一个513”来威吓,他们也高喊及举起最可怕的种族歧视及宗教性的口号和布条,甚至有一个浸染血红色的布条上激烈的字眼:“因为民主行动党领袖的口,1969年5月13日发生了….. 还想再要吗?”,还有其他诸如“只要不是民主行动党华人”和“民主行动党是伊斯兰的仇敌”的煽动性布条。
但是,问题是民主行动党却和这场蕹菜快闪活动没关系,我本人也对纳吉人像的嘴巴被塞进蕹菜感到震惊,因为我认为此举是会冒犯人的,我也知道它会被一些不负责任的份子扭曲及玩弄,以挑起及煽动情绪,甚至会将它种族化成这是华人对一名马来人首相的攻击。
这当然是一项极大的错谬,因为纳吉并不是一名马来人的首相,而是全体马来西亚人民的首相,但这样的区分却不能阻止种族主义份子和极端份子挑起种族主义的回应,而这正是当前发生在净选盟4大集会上的事情。
我在那时候并没有保持沉默不表达我的看法,而是公开表达我反对及抗拒这样的行为。
关于这样不负责任操弄种族的最恶劣例子就是谎言,这些谎言直到如今还在社交媒体上流传,指控我是发生在吉隆坡的1969年5月13日暴乱的肇因,声称我带领反马来人的游行队伍走在吉隆坡街道上,高喊反马来人的口号及反马来人的侮辱性言语,以致酿成513暴乱,而事实上,我在那时候甚至都不在吉隆坡,我是在亚庇为独立候选人助选,因为沙巴的投票日是安排在马来西亚半岛的投票日过后。
在我接近50年的政治生涯里,我不曾踩踏过任何政治领袖的照片。
槟州首席部长兼民主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和我,就曾被指控踩踏那些变节以致霹雳民联州政府在2009年2月倒台的前霹雳民联州议员的照片,据称有我们踩踏照片的照片为证。
这是没有事实根据及扭曲事实的。霹雳民主行动党州大会的主办单位,在那时于入口处展示了变节州议员的照片,好让人踩踏,然而我和冠英都不想这么做,而被拍下来的照片,其实是我们试图避免踩踏这些照片而跨过的动作。
政治不应该是踩踏我们政敌的照片,无论我们之间的分歧或对彼此的不悦有多强烈;政治应该是可以提升不分种族、宗教、区域、年龄、性别或政党附属的马来西亚人在政治、经济、教育和社会上的政策和计划。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2012年9月呼吁首相完全接纳两名19岁青少年莫哈末阿玛和黄欣仪,以及他们的父母为着两人在国庆日前夕踩踏纳吉的照片而做出的道歉,常言有道“犯错乃人之常情,宽恕乃神之圣行”。
即便在那次事件里,我也从起初就明确地表示,我并不认同莫哈末阿玛和黄欣仪的举动,因为他们所做的是错误及非常糟糕的,而马来西亚人有权期望每位马来西亚人民在公共生活上有更加文明的举止。
然而,马来西亚人民也留意到国阵政府在处理这些事情上,所使用的高压手段和双重标准。
正如槟城斯里德里玛州议员雷耶正确地指出,警方不应该持双重标准,也必须采取行动对付巫统和亲巫统份子,他们也同样违反法律,甚至是以更恶劣的方式,做出非常糟糕及令人憎恶的行为,比如撒尿、放火及泼洒动物的血在在野党领袖照片上。
所以,存在着诸如拿督斯里安华、槟州首席部长林冠英、已故吉兰丹州务大臣拿督聂阿兹、净选盟联合主席拿督安美嘉等民联和公民社会领袖被公开侮辱,但却不受政府关注或采取行动的众多例子,诚然,政府从来没对这些事件作出官方谴责。
所有爱国的马来西亚人民,无论是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卡达山人或伊班人,还是不管他们是在国阵或在野党阵营的,都要让和平、和谐及包容继续成为马来西亚这个国家的特征。
他们应该站出来举发及孤立那些为了达致短期投机目的、意图煽动及挑起种族和宗教仇恨、紧张关系及冲突的危险极端份子,因为马来西亚绝大多数的中庸人民不能再保持沉默,他们务必马上行动起来,免得让一小撮的极端份子摧毁马来西亚。
这起发生在关丹的巫统及亲巫统人士把林冠英、郭素沁和我的照片作为目标的攻击事件,以及国内其他类似的事件,都是那些有意制造“种族事端”的人的作为——透过煽动种族及宗教间的紧张、仇恨及愤怒来转移国内及国际对于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和巫统/国阵的领导,在金融丑闻以及困扰国家的经济问题上的注意力。
除了在马来西亚挑起马来人及伊斯兰教受到威胁这样课题,他们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国家文学家A沙末赛益在去年11月时,针对巫统会员大会召开前,重新被挑起的“马来人及伊斯兰教遭受威胁”的幽魂所给予的劝勉,仍然是恰当及合时宜的。
沙末伯指出,即便有人声称马来社群正遭受威胁,但国家的领导层仍然是马来人所掌握的,政府也是由一个声称代表马来社群的政党所领导的。
沙末伯说,马来人遭受威胁的指控一直被提起是很奇怪的,他劝谕马来社区不要过度沉迷在这种马来人遭受威胁的言论里。
沙末伯反问:
“马来人怎么被威胁?马来人掌权了50年,为何伊斯兰及马来人会被威胁?”
“那些马来领袖在过去50年做了什么(如果马来人真的被威胁)?”
为何每当巫统举行期年度大会或巫统主席感觉到他的政治职位,在巫统及政府里受到威胁时,国家的种族关系就会被要挟?
自国家在1957年独立以来,6任首相都是马来人——东姑阿都拉曼、敦拉萨、敦胡先翁、敦马哈迪、敦阿都拉及现任的拿督斯里纳吉。
他们全部,或部分或当中的任何一人,是否曾经在担任首相时出卖过马来人,以致于马来人及伊斯兰教在独立58年后依然处在被威胁的光景吗?
如果马来人及伊斯兰教受到威胁,那这不只和马来人及穆斯林有关,而是和所有种族及宗教的全马人民有关,因为我们都期盼看到一个可以克服种族及宗教分歧的成功的马来西亚。
爱国的马来西亚人不要马来人及伊斯兰教受到威胁,就如同我们马来西亚的非马来人,无论是华人、印度人、卡达山人、伊班人、原住民或佛教、基督教、兴都教、锡克教和道教受到威胁那样。
如果马来人及伊斯兰教受到威胁,那他们也应该受到所有非马来人及非穆斯林的关注,就如同华人、印度人、卡达山人、伊班人、原住民的任何一个问题,或佛教、基督教、兴都教、锡克教和道教在马来西亚受到威胁,也应该是所有国内的马来人及穆斯林所关心的事情。
我们要建立一个马来人及伊斯兰教不会受到威胁的马来西亚——就好像非马来人及非穆斯林不受到威胁那样。
否则,马来西亚将会无法按照宪法的原则,建立一个以自由和正义为基础,“伊斯兰教作为联邦的宗教,但其他宗教信仰也可以在自由及和谐的情况下奉行”的独立自主的民主国家,坚定捍卫它的人民中的和平及和睦,也在其他国家中持守和平。
净选盟4大集会展示了建立这样的马来西亚的方法——50万人涌入吉隆坡、古晋及亚庇参与净选盟4.0在8月29日及30日的过夜集会,他们不是以马来人、华人、印度人、伊班人或卡达山人的身份而来;也不是以穆斯林、佛教徒、基督教徒、兴都教徒、锡克教徒或道教徒的身份而来,他们是以马来西亚人的身份而来——这也是为什么净选盟4集会的精神是巫统种族政治的一大威胁!
0 Responses
Stay in touch with the conversation, subscribe to the RSS feed for comments on this post.
You must be logged in to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