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国会议员、记者及旁听者心中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何工程部长拿督斯里三美威鲁在没有受挑衅之下,昨天在国会莫名甚妙地发恶起来。
三美在问答时间作答时,悲叹本身的部门只是经济策划局(EPU)的一项‘工具’。后者是所有收费及合约的最后决策者,但他的部门却必须为所有的过路费调涨吃死猫。
我在附加提问时说,根据三美的吐苦水逻辑,如果工程部长只是经济策划局的‘工具’,不是决定收费与合约内容机构,那么掌管经济策划局的部长,也就是首相本人(虽然首相时常缺席国会会议)应该到国会回答有关问题,而不应由三美作答。这是完全依据部长和国会的责任。
针对这项即没恶意,也很合理的问题,三美竟然发恶起来,高声喊叫说“我已经150%的离题’、我是在‘玩政治游戏’,是很不负责任的反对党。他也说他从未听过有哪一个国家的首相、副首相、部长及副部长必须‘从早到晚’呆在国会内的!
我也不曾听说有那一个国家的首相、副首相、部长及副部长必须‘从早到晚’呆在国会内的,但我们也不要首相、副首相、部长及副部长疏於职守,逃避责任不到国会履行职责向国会议员解答及交待政策及本身部门的失责。
三美此时突然感到惊慌失措,因为他的答案挑起首相国会出席率欠佳的附加询问。现任首相已经成为我国5任首相当中出席率最差的一个,因为他不仅是缺席国会的首相,也是缺席国会的财政部长及缺席国会的国安部长。
此了首相之外,多名部长也患上习惯性的‘缺席症’,最糟糕的非有‘国会皇后’之称的国际贸工部长拿督斯里拉菲达莫属。
但惊人地,拉菲达似乎成为阿都拉学习的国会对象,首相原本是应向这名贸工部长施加严格的纪律,并要她当一名负责任的部长,要她首次出席本季国会会议回答问题及对辩论作解答。
三美已经是一名拥有1/4世纪部长经验的部长,我的附加问题是合情合理与关键的,但他也了解,在不令首相及内阁难堪之下,他就无法回答我的问题。于是,他的最佳选择是上演一场‘发恶’戏来逃避!
三美昨天在国会发恶的第2个原因也与我的附加提问无关。
对于国大党青年团团员周二在马接补选提名日当天以国大党党旗旗杆及砖块殴打两名行动党党员甘尼斯(42岁)及威家扬(24岁)及向Malaysia Nanban记者马丽妮及Makai Osai摄影记者马拉牙纳迪被动粗及辱骂的可耻做法,这名国大党主席明显面对很大的压力。
国大党青年团团员的不检行为一直纠缠着他的思绪,因为它已经成为马接补选的一项大课题。这不只令国大党难堪,也伤及其他国阵成员党及领袖,迫使他们为这项罪行辩护。
昨天较后时,国大党青年团团长兼青体部政务次长威尼斯瓦兰在事发48小时后,在国会发表了荒谬的声明,他说国大党青年团团员其实是受害者,而非打人的凶手。此举显然是不把人证与照片物证放在眼里。
这肯定是建国50年历史上由一个政党所发表的最荒唐记者会。它进一步打击其他国阵成员党及领袖的声誉,迫使他们不仅接纳与认同上述的暴力行为,而且还一起参与撤谎:声称国大党青年团团员是受害者,不是打人的凶手!
三美已经知道国大党青年团正准备召开这种荒唐的记者会。它不仅严重污辱其他国阵成员党及领袖的智慧,也污辱了马接区选民及全国百姓的智慧。在这种压力下,在面对我昨天在国会所提出的合情合理又相关但很难回答的附加提问时,三美就因此发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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