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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巴“一诺千金”公共听证会揭露国阵无法兑现刻载在根地咬誓言石上的协议

昨天,我有幸再次访问位于根地咬的誓言石,随行陪同者包括刚退出国阵并选择与民联站在同一战线的斗亚兰国会议员拿督斯里威弗烈。誓言石的竖立,是为了纪念及刻载联邦政府与沙巴组成马来西亚所达致的20项协议。48年过后,誓言石已成为民主行动党举办“一诺千金”公共听证会的“呈堂证据”,石上刻写的三个主要协议:保障信仰自由、捍卫土体自主权、维护当地习俗与传统,皆已遭到国阵唾弃一旁。

来自沙巴各阶层及不同背景的居民,在亚庇、兵南邦、兰瑙、丹南和根地咬的听证会上吐出了他们不满的心声,控诉沙巴人的权益并没有得到捍卫,相反却遭当局滥用和忽视,已违反了根地咬誓言石上的精神。

前沙巴州秘书丹斯里西蒙亦对国阵的“一诺千金”空洞口号表示怀疑。他在亚庇的公共听证会上形容,“政府重视吸眼的口号甚于实现承诺”及太多“只闻雷响,不见雨落”的例子。他也在听证会中指政府没有政治意愿去解决外来移民问题(PATI),是见证过去25年来国阵伪善和失败的例子。尤其是沙巴首席部长曾在2006年许下诺言,誓言将会彻底解决加雅岛上的非法移民问题,然而直到今天,问题依然有待解决。

事实上,许多非法移民的名字已出现在选民册上。研究非法移民课题专家兼《让我们牢记》(沙巴的安全与主权)一书作者庄永谅医生估计,将近一百万至两百万的非法移民目前身居在沙巴,如果拿人口普查的九十万人比较,这已显示非法移民数量已经超越沙巴土著在本身国土上的数量。庄医生也强调,高达250,000的沙巴非法移民被揭发出现在选民册上,已把沙巴土著占据沙巴总体选票的代表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进一步被稀释削弱。

在非法移民颁获身份证和成功登记成为选民的同时,许多沙巴人却面对申请公民权上的困难。许多沙巴土著因为申请“沙巴土著证书”被拒绝而丧失他们本该应有的权益。在兰瑙,1941年在沙巴本土出世的张秀安(译名)女士虽然拥有报生纸和沙巴土著证书,但是她四次申请身份证皆被驳回,使她目前只能拥有一张红登记。在京那巴登岸上游遇见的蓝拉女士,她的七名孩子中只有四名孩子获得报生纸。其他三位儿子则因为她没有结婚证书而被拒绝申请报生纸。肯尼特陈(译名)和其他華族土著混血裔一样,无法把土体权转移给他的后代,因为孩子们在1982年后出生,无法取得沙巴土著证书。

在兵南邦,我们被来自哥打毛鲁都的查尔斯告知,他家乡许多村民目前已经居住在亚庇的贫民窟里,因为他们原本居住的土体被夺走了。住在摩约的奥苏也表示,他们的生活正面临严峻考验,随着巴吧干水坝的兴建工程,他们重新安顿的聚落和土体因为尚未在宪报上公布,面临被拆迁的威胁。

在丹南,我们被警察通知不能使用扩音器与人民交流,我们接获当地居民丹尼尔卡林冈(译名)的投诉,政府在20年前承诺兴建廉价组屋,今天他们仍然在苦苦盼望着屋子的完工和移交。

在根地咬,在自冰厢岸的马泰奥斯(译名)作证时表示,他们的国会议员佐瑟古鲁答应为村落道路铺上沥青,但却是选择性铺盖,导致马路坑洞四处。根地咬的罗伯特也在场分享他的新车如何在两三天内因为满目疮痍的马路状况而损坏。

这仅仅是我们在沙巴“一诺千金”公共听证会上,多数出席者中的一少部分个人经验分享。随着连串的空洞诺言被揭露,贴切地反映我们是时候重新回归根地咬誓言石上的精神与意义,以捍卫沙巴人民的权益。斗亚兰国会议员拿督斯里威弗烈此时参与我们在根地咬举办的公共听证会,也显得非常适时。也是前沙巴民统党署理主席的威弗烈,在这个关键时刻决定离开民统党和国阵,显示他对国阵能否捍卫沙巴百姓的权益与福利,已经失去信心。我们欢迎他做出离开国阵的决定,我们亦希望他能在即将到来的全国大选里,在政权更迭的过程中扮演关键角色,以促使根地咬誓言石上的精神与意义得到平反并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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