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许是政坛里最被妖魔化的马来西亚人。
在我从政的头20年里,我有被指控为反华教,或是一名美国中情局、英国军情六处、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澳洲秘密情报特务;但在过去20年里,我却被指控为反马来人、反伊斯兰教、反王室、共产主义份子和推动伊斯兰恐惧症。
我都不是这些什么特务,而是一名马来西亚国族主义者和爱国者,我把马来西亚视为我唯一的家园和国家,它是我生于斯、长于斯,还有将来也会死于斯的地方。
我相信马来西亚是个多元化国家,可以在族群、宗教、文化和文明间的对话、理解、包容及和谐上成为世界的楷模。
我爱好阅读。我阅读英文和中文出版物,包括向路边摊租借的中文“打斗”故事。我也经常光顾电影院,观赏英语和中文电影,尤其是在峇株巴辖那两家廉价戏院,每场戏只收40仙(峇株巴辖共有四家戏院)。
我在峇株巴辖中学就读时当一名图书管理员,并之后在峇株巴辖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
我的想法是我在柔佛峇株巴辖求学时形成的。
我昨天拜访我的其中一个“母校”,那就是正修华小。
我在小时候吵我母亲我想要上学。但那时我还不足龄,所以我母亲只能把我带去靠近我在峇株巴辖帆加兰路住家的幼稚园。
我之后在1947年和1948年入读正修华小的一年级和二年级,并在1949年转校到峇株巴辖英校接受六年的小学教育和五年的中学教育。但我继续在正修夜校完成九年的中文教育。
我是在学校学习到人生大道理,比如中国宋朝将军岳飞的故事,他的母亲在他背上刺下“尽忠报国”四字;但我们这里的国家是马来西亚,不是中国。我也学习到文天祥的故事和他的不朽名言:
人生自古谁无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些大道理引导我超过八十年的人生。
正修华小已经扩大变成两所学校,即一校和二校。
这符合我们所相信的多元化马来西亚的建国基础,马来西亚可以在族群、宗教、文化和文明间的对话、理解、包容及和谐上成为世界的楷模。
在民主行动党草创初期,我们为融合的建国政策斗争,相对于同化政策,我们的目的是要实现“在多元中团结”的宗旨。
这并不是一场容易的斗争,但我们最终还是成功了,就连马哈迪在还没有辞去担任22年的首相职位前在2002年12月说过,国阵要延续在马来西亚运作的融合政策,以保障长期性的种族和谐及稳定。
他表示这样的政策在国家非常有效,因为庆幸这个国家的政党都不是极端的。
“国阵政党接纳这是一个多元族群、多元文化和多元宗教国家的事实,所以我们包容其他族群、文化、宗教和语言。”
马哈迪说过当权政府并没有想要同化任何人的意思,因为这个构想在之前已经被人民拒绝。
他表示: “我们想要的是融合不同族群和不同部落群体成为一个社会,人人都扮演他们各自的角色,没有人比其他人高等,这样(融合)效率非常好,而不是同化。”
马哈迪还说不像其他国家那样,它们的移民人口得接纳大多数人口的文化、语言还有有时甚至是宗教;但马来西亚不想要同化它的人民变成单一族群。
我们这里没有出现不同族群对彼此怨恨的情况,因为马来西亚是世界上少数容许它的人民拥有他们各自语言的教育、拥有他们自己的学校,但还可以符合国家教育政策的国家。
马哈迪表示马来西亚人的特征就是“对其他人的感受敏感,还有我们的行为不会让事情恶化在我们当中制造紧张的。”
我是在昨天回到正修拜访时想起马哈迪的这些言论,并希望我们可以付诸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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