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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努亚慕沙试图通过将我与5月13日的种族骚乱联系起来,使自己成为受欢迎的演讲者,但这是我对安努亚慕沙所发出的最后一篇文告,在六州大选之前我不会再提及他的名字

我对安努亚慕沙提出法律诉讼,不是为了威胁或恐吓他,而是为了还我清白,因为他将我与1969年5月13日的骚乱联系起来,并声称我引发了5月13日的骚乱。

正如民主行动党甲洞国会议员林立迎昨天问道,我已经向安努亚慕沙致以最高的赞扬,说安努亚慕沙加入伊党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效仿伊党主席哈迪阿旺,但在我向他致以崇高的敬意后,安努亚慕沙表示他正打算反起诉我。他没有解释原因。

安努亚慕沙试图通过将我与5月13日的种族骚乱联系起来,使自己成为伊党巡回演讲中受欢迎的演讲者,但这是我对安努亚慕沙所发出的最后一篇文告,在六州大选之前我不会再提及他的名字。

为什么安努亚慕沙表现得好像若没有关注林吉祥和5月13日的骚乱,他在竞选的巡回演讲上就无话可说?

安努亚慕沙和国盟会支持国家元首和各州苏丹强调当今最重要的任务,是确保马来西亚的政治稳定和加强国民团结吗?

国盟是否会与所有政党达成选举协议,在8月12日的六州大选中,所有政党都不会滥用3R课题,也不会提起513的幽灵?

在我58年的从政生涯中,我受到各种各样的指责。民主行动党的情况也是如此。

我被指控在中国出生,16岁时来到马来西亚,其实我是1941年在峇株巴辖出生,并在峇株巴辖上小学和中学。

我被指控反马来人、反伊斯兰教、宣扬伊斯兰恐惧症、奉行共产主义,但指控者从未能够从我在58年的从政生涯中所说或写下的数百万字中证实这些指控。

最离奇的指控包括:

  • 当我的儿子林冠英在1999年为了捍卫一名未成年马来女孩的名誉和尊严而牺牲了马六甲市区国会议员的资格并入狱时,有人却指控我反马来人、反伊斯兰教并宣扬伊斯兰恐惧症。是否有任何伊党领袖曾为任何未成年马来女孩牺牲,更不用说其他种族或宗教的马来西亚女孩了?
  • 指控我是共产主义者,尽管共产党人希望我在1969年输掉马六甲市国会议席,因为他们发起了抵制1969年大选的运动,以表明议会斗争无关紧要。
  • 2017年,马哈迪贿赂我10亿令吉,让我成为希盟主席,这笔钱是在香港和新加坡支付给我的。
  • 2013年大选前,有人指控以色列人向行动党支付12亿令吉以换取波德申海军基地。
  • 2013 年大选中,指控行动党在过去六年中以1亿至10亿令吉的预算资助红豆兵的3,000名网络兵团。

这是说马来西亚当局在安全和金融方面的严重无能和笨拙,允许如此奇怪的事情发生。然而马来西亚当局在此类问题上当然不是无能或笨拙。

马来西亚选民必须在8月12日的六州大选中向世界证明,我们没有淹没在社交媒体时代的谎言、谬误、假新闻和仇恨言论的海啸中,并且能够辨别真假对错。

我想起2013年的电影《王者之风》试图影射我在雪兰莪州务大臣住所旗杆下小便,并引发了5月13日的骚乱。

霹雳州前总警长袁悅凌当时说,在雪兰莪州务大臣住所旗杆下“小便”的事件,纯属虚构。他更正确无误地指出,如果有人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他当时就不可能活着离开雪兰莪州务大臣住所!

最近,我重读66年前(1957年)就读于峇株巴辖高级中学三年级时为班级刊物所写的诗歌,当时我16岁。诗歌是这么写的:

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我们不管你属于什么颜色、信仰或宗教
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马来亚的孩子
那为什么要让愚蠢的种族争论持续?

这一直是我在整个公共生活中的格言,对于那些愿意诉诸谎言指控我反马来人、反伊斯兰教、宣扬伊斯兰恐惧症、奉行共产主义等的人,我感到非常厌恶。

在马来西亚,任何人要是仇视马来人,或者仇视我国任何种族或宗教团体,无论是华人、印度人、卡达山人还是达雅人,都不能是真正爱国的马来西亚人。

在我58年的从政生涯中,我一直认为马来西亚人是我最重要的身份。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纯粹的华人,而是马来西亚华裔,坚定不移地忠诚于马来西亚,不分种族、宗教或地区地与所有马来西亚人有着共同的目的,为所有马来西亚人建设更好的马来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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