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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前,我们被教育成为马来亚人以及后来的马来西亚人,而令人震惊的是2010时的副首相说他首先是马来人,其次才是马来西亚人

周五晚上我在峇株巴辖庆祝我姐夫Ho Lai Chee的98岁生日,这也是我与姐夫远在悉尼、新加坡和伦敦的后代团聚的机会。

星期六黎明前,我花了两个小时在峇株巴辖的街道上漫步。我在这座度过小学和中学时光的城市,闻着空气中的气息并重温城市的景色。当年我先在正修华小求学,然后是峇株巴辖英文学校和峇株巴辖高级中学。

我在两家咖啡店品尝了咖啡,后来在小贩中心与我的两个同学Pek Teck Soon和Tan Tik Seng聚会。我们三个人的岁数加起来都超过240岁了。

可是我们是在峇株巴辖成为马来亚人和后来的马来西亚人,而不是中国人、马来人、印度人、卡达山人或伊班人。

在我的学生时代,没有种族、语言、宗教或文化的隔离。我们有的是意识到,我们必须在不同的多元身份中建立团结,以实现共同的国民身份。

我们庆祝所有种族和宗教的节日,无论是开斋节、农历新年、屠妖节还是圣诞节,在我们创办的班级杂志中,我们甚至试图确保所有语言都有代表。

我记得1955年我念中一时,与Tan Tik Seng和Goh Chay Foo一起从峇株巴辖骑脚车到马六甲(在麻坡过一夜)。这在当时被认为是不寻常的学校假期探险,在整个行程中,让我们全神贯注的是在印尼万隆召开的首届亚非会议。

万隆亚非会议标志着亚洲和非洲在西方霸权下崛起,这在全球事务中,是亚洲和非洲的声音首次被听见,而不只是殖民者和西方的声音被听见。出席会议的领袖包括中国的周恩来、印度的尼赫鲁、阿拉伯联合共和国的纳赛尔、缅甸的吴努、黄金海岸(今加纳)的恩克鲁玛。

上世纪50年代是激动人心的时代。1955年有万隆会议;1956年纳赛尔将苏伊士运河收归国有,引发了苏伊士运河危机;匈牙利革命预示着30多年后的1989年,柏林墙倒塌和苏联解体。1957年则是马来亚独立。

60年前,我们被教育成为马来亚人以及后来的马来西亚人,而令人震惊的是2010时的副首相说他首先是马来人,其次才是马来西亚人。

马来西亚的国家建设出了什么差错,以至于60年的马来西亚国家建设却导致马来西亚人更不团结和两极分化?

可是我们还不至于一无所有。拉菲达写了一本自传,题为《以马来西亚人的身份为优先》。

安华的内阁部长们今天正在举行检讨会。

安华的内阁的最大任务,就是让马来西亚再次成为世界一流的国家。

在我57年的从政生涯中,我到过和访问过的马来西亚各地,比一般马来西亚人还多。我可以坚定地说,在民间没有反马来人、反华人、反印度人、反卡达山人、反达雅人,或反穆斯林、反佛教徒、反兴都教徒或反基督教徒的情绪,但某些政治人物和政党继续荼毒人们的思想,表示马来人和伊斯兰教受到威胁。

对马来人和伊斯兰教的威胁从何而来呢?

今天的部长检讨营有两个最大的任务:任满五年;以及团结马来西亚人,以便重新设定国家建设原则,使马来西亚成为世界一流的国家,而不是在三四十年后,崩溃成分裂、失败和盗贼统治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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